摘要:
沈克琦先生是我尊敬的师长,我在上大学三年级的时候,他带过我们班一年的光学实验课。沈先生在我毕业留校任教后的不同时期,担任过物理系和校级领导,以及中国物理学会副理事长等职务,期间多次安排和举荐我承担重要的教学任务、行政职责和社会工作。1958 年我从苏联留学归国,他便亲自找我谈话,要我讲授物理类四个系二年级的普通物理课——电磁学和光学。这门课分两个大班,每班二三百人。北京大学物理系一贯重视基础课教学,这类课程过去都是由黄昆、虞福春、褚圣麟等一流教授承担的,我因出国留学,未曾有机会聆听他们的讲课,突然接受这样的任务,心中不太有底。我过去比较认真钻研过电磁学,就参照莫斯科大学卡拉什尼可夫教授编写的《电学》教科书,备起课来。光学是我在大学期间考分最低的一门课,沈先生把他的一本非常详尽的光学讲稿交给我,成为我后来讲授“光学”的主要依据。沈先生对光学的实验现象有过深入的钻研,譬如薄膜干涉的条纹定域在哪里,薄膜的厚度、光源的宽度、瞳孔的大小对干涉条纹清晰度的影响,沈先生都有独到的见解。这些内容在他的讲稿里有所反映,使我的备课有了一个较高的起点。1983年我被任命为物理系主任,正是沈先生任职北京大学副校长期间,应该是他举荐的。中国物理学会1978 年成立物理教学研究会,沈先生任主任委员,1987年沈先生又任副理事长。他1991年退休前,推荐了我继任中国物理学会副理事长兼物理教学研究会(后改称物理教学委员会)主任委员。沈先生对我的无比信赖,令我十分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