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 19世纪末，物理学界爆发了“原子论”(以玻尔兹曼为代表)与“唯能论”(以奥斯特瓦尔德和马赫为代表)之争。原子论(Atomism)承袭古希腊原子思想，认为物质由原子构成，为统计力学奠基，并启发了普朗克的量子假说。而唯能论(Energetics)受唯象热力学影响，主张世界本质是能量而非原子，马赫的哲学立场更被列宁批判为唯心主义。佩兰的实验最终证明了原子存在，标志着原子论胜利。然而，这场争论并非简单的对错之分。唯能论理念与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相呼应，二者在物理学发展中留下深远影响。文章参考意大利作家切尔奇纳尼的《玻尔兹曼：笃信原子的人》等史料，梳理这场辩论的脉络，旨在为大学物理教学与中文物理学史提供补充资料。